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民间故事: 恶犬千里"报母恩"
发布日期:2025-07-19 05:12    点击次数:178

京城里有个年轻书生,名叫宋清竹,生得是唇红齿白、眉清目秀,走在街上,大姑娘小媳妇都忍不住多瞧两眼。

这还不算,他学问也好,待人又谦和。

街坊邻居提起他,没有不竖大拇指的:"这孩子,将来必定是个状元郎的料!"

可偏偏啊,老天爷最爱跟人开玩笑。

这一天,宋清竹正在书院里读书,忽然"咕咚"一声栽倒在地,脸色煞白,气若游丝。

同窗们慌了神,又是掐人中又是灌参汤,可这书生就跟断了线的风筝似的,眼瞅着就不行了。

没过半日,竟彻底断了气!

"这……这莫不是撞了邪?"同窗们面面相觑,吓得腿肚子直哆嗦。

有人提议:"赶紧请个高僧来超度,别是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!"

于是大伙儿凑钱,请来了京城有名的慧明禅师。

老和尚盘腿而坐,敲着木鱼念《往生咒》,念着念着,忽然眉头一皱,嘴角竟浮出一丝古怪的笑意。

"大师,可是有什么不妥?"同窗们紧张地问。

慧明禅师摇摇头,只道:"有趣,有趣。"

再问,却闭口不言了,只管继续念经。

众人摸不着头脑,只得按规矩把宋清竹葬在了城外乱葬岗旁——没办法,他家远在千里之外的乡下,迁葬的银子,哪是他们这些穷书生凑得起的?

当夜,月黑风高,乱葬岗上阴风阵阵。

忽然,一阵凄厉的狗吠声由远及近,只见一条黑毛恶犬疯了一般冲进坟地,身后还追着个举着扁担的汉子,边追边骂:"天杀的疯狗!今儿非打死你不可!"

这恶犬可不是一般的野狗,它浑身漆黑如墨,唯独一双眼睛泛着幽幽绿光,獠牙外露,活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。

它有个外号,叫"黑阎王",街坊们提起它,没有不咬牙切齿的。

为啥?因为这畜生专挑小孩咬!

今儿个晌午,它溜达到东街,看见王掌柜家的小孙子在门口玩泥巴,二话不说扑上去就是一口,生生把那孩子的脸咬得血肉模糊。

王掌柜抄起棍子就追,可这疯狗跑得比鬼还快,一溜烟就没了影。

"这黑阎王,迟早遭报应!"街坊们恨得牙痒痒,可偏偏谁也逮不着它。

就连衙门里那个号称"神腿张"的捕快,追了它三条街,愣是连根狗毛都没摸着。

这黑阎王被追得走投无路,一头扎进了乱葬岗。

那汉子见四周阴森森的,心里发毛,骂了两句便悻悻离去。

恶犬喘着粗气,正打算溜回城里继续作恶,忽然——

"嗖!"

一道幽白的影子从宋清竹的坟头飘出,眨眼间钻进了恶犬的身体!

黑阎王浑身一僵,眼珠子瞪得溜圆,喉咙里发出"咕噜咕噜"的怪声,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它体内翻腾。

过了半晌,它忽然抬起头,眼神竟不再凶恶,反而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悲凉。

它没有回城,而是转身朝着深山的方向跑去。这一跑,就是春夏秋冬一轮回……

黑阎王——不,现在该叫它"黑儿"了——在山里走了三天三夜,饿得前胸贴后背。

走到一条湍急的河边时,它终于撑不住,"扑通"一声瘫倒在岸边,舌头耷拉着,眼看就要饿死。

忽然,"哗啦"一声水响,一条肥硕的鲤鱼自己跳上岸,在它脚边扑腾!

黑儿一愣,抬头望天——莫非是老天在暗中相助?

还有一回,黑儿在林子里撞见一头獠牙森森的野猪。

那畜生红着眼冲过来,黑儿饿得腿软,根本跑不动。

千钧一发之际,它脚下一空,"嗷呜"一声跌下悬崖!

本以为必死无疑,谁知半山腰横出一丛老藤,像张网似的接住了它。

黑儿挂在藤蔓上晃晃悠悠,抬头一看——那野猪正在崖上暴躁地转圈呢!

山里的猎户后来都说,这黑狗怕是得了山神庇佑。

有人亲眼看见它领着迷路的采药人找到出山的路;还有人说暴雨夜见过它蹲在破庙门口,替一群躲雨的行商守夜,赶走了来偷干粮的猢狲。

"哪是什么恶犬?分明是菩萨座下的灵兽!"百姓们纷纷改口。

那日春光明媚,黑儿路过城郊桃花林时,忽闻一阵婉转戏腔:"良辰美景奈何天~"

只见个油头粉面的戏子,正对着位锦衣小姐唱曲儿。

那小姐听得入迷,手里的绢帕都快绞成了麻花。

黑儿却瞧见:戏子一边唱,一边偷摸小姐腰间的玉佩。不过眨眼之间,小姐的荷包已到了戏子袖中。

原来啊,这戏子想攀高枝已久,当初这位官家小姐为他的唱腔所迷,爱上了他,不惜冒着名声被毁的危险时常出来与他见面。

那戏子哄着小姐,今日要"金簪定情",明日要"银两做生意",连小姐房里的鎏金梳妆匣都搬空了。

后来日子久了,小姐兄长发现账目不对。戏子怕被抓,索性连夜拐带小姐私奔,想着日后死也能拉个垫背的。

却不知黑儿一路尾随,在客栈门口刨出戏子埋的赃物包袱。

最可恨的是,身后的追兵放箭时,戏子竟把小姐往箭矢上推!您瞧瞧这没良心的东西,可把小姐气得心碎极了。

千钧一发之际,黑儿腾空跃起,三支箭"噗噗噗"全扎在它背上,血染红了满地桃花瓣。

小姐一家感念于黑儿的救命之恩,将它养在府里好吃好喝供着,光是伺候的仆人就有四五个,过得要多滋润有多滋润。

旁人来看,这就是狗生的巅峰了。

可没成想啊,黑儿在一个深夜悄悄离开了。

临走前,它把小姐给的肉脯全堆在了破庙前。

小乞丐们惊醒时,只看见月光下一个远去的黑影。

……

类似这样的好事,黑儿做了不止一件。

"这黑狗神了!"卖炊饼的老王比划着:

腊月初八,它给桥洞下的老乞丐叼来棉被,被角还绣着"李府"——正是三年前被戏子骗的那户人家!

清明时节,它蹲在乱葬岗,守着个哭晕的寡妇直到天亮。

最奇的是,它见着衙役就躲,可上次县太爷小妾偷汉子,它愣是叼着奸夫的裤衩游街示众!

小乞丐阿毛逢人就说:"黑哥从不吃我们给的食物,有次还从醉汉手里救下我姐..."

连县太爷都捋着胡子感叹:"本官断案三十年,还不如一条狗明察秋毫。"

此后的路途中,黑儿越发通人性:给独居老妪叼来取暖的柴火;替卖唱盲童赶走抢铜板的混混;深秋夜里,它趴在流浪儿们挤睡的草堆旁,用体温给他们御寒。

最可贵的是,它救人从不吃答谢饭。

有富商想重金买它看家,它扭头就走;穷苦人递半个窝头,它反倒用鼻子把食物往对方跟前拱。

……

就这样,黑儿一路往前走,走过冬春夏秋,又到一年冬天,终于走到了它要去的地方。

黑儿踏着齐膝深的积雪走进村子时,天上正飘着鹅毛大雪。它的爪子已经冻得失去了知觉,呼出的白气在睫毛上结成了冰晶。

"汪、汪汪"它人立而起,用前爪轻轻叩响茅草屋的木门。叩门声淹没在风雪中,无人应答。

"哎哟我的老天爷!"隔壁探出头来的王大婶吓得倒退三步,"这、这狗成精了?!"

黑儿转头望向她,那双琥珀色的眼睛里竟似含着泪水。

王大婶突然福至心灵:"宋家老太太若是不在家的话,该不会又去后山了吧?今儿个可是..."她猛地捂住嘴。

后山小路上,黑儿突然加速狂奔。

在积满雪的衣冠冢前,一个瘦小的身影面朝下倒在雪地里,身旁散落的纸钱已被新雪覆盖大半。

"老太太!"王大婶扑上去,"快醒醒啊!今儿是清竹的忌日,您要是也走了,他可真是..."

黑儿突然挤过来,先是用牙咬住老太太衣领往后拖,结果"刺啦"一声——得,衣服扯破了!又改叼手腕,可老太太手腕跟冰溜子似的,狗牙刚碰上就打滑。

"造孽啊,这大雪天的..."王大婶抹着眼泪给老太太搓手搓脚,"要不是神犬来了,老太太就..."

只见恶犬把湿漉漉的鼻子凑到老太太脸前,突然浑身一激灵,跟抽风似的开始刨雪。刨出个浅坑,竟把老太太往坑里拱!

老话说"雪窝子里最暖和",这狗竟懂这个理儿!它整个儿趴在老太太身上,毛都冻得竖起来了,活像只刺猬。

最绝的是,它伸出舌头舔雪块,含化了往老太太嘴里滴——好家伙,这哪是狗啊,分明是观音菩萨座下的金毛犼!

等老太太被安顿好,黑儿已经转身冲进风雪中。

它要去十里外的邻村请郎中——这段路,当年宋清竹背着生病的母亲走过无数次。

冰河上,黑儿踩裂薄冰跌进刺骨的水里,它挣扎着爬上岸,浑身结满冰碴仍不停步。

山崖边,它被狂风吹得滚落坡底,却咬着药包死不松口。

最后三里路,它几乎是爬着前行,身后拖出一道长长的血痕——冻裂的爪子已经血肉模糊。

老郎中跟着"血狗"边走边念叨:"活了六十岁,头回被狗请出诊..."

当一人一狗跌跌撞撞赶到时,老太太已经气若游丝。

"奇迹啊!"老郎中号完脉惊呼,"这么重的寒气,按理说..."

话音未落,床上的老太太突然睁眼。她浑浊的眼睛死死盯住黑狗,瞳孔缩得比针尖还小。

"张!世!荣!"这三个字从她牙缝里挤出来,带着积攒一世的恨意。

"孽障!"老太太抄起扫帚就打黑儿,"挨千刀的白眼狼!当年偷官银害我全家的就是你!"

王大婶急忙阻拦:"老太太糊涂了?这是救命恩狗啊!"

"恩?"老太太颤抖着掀开黑儿左前腿的毛发,露出一个月牙形胎记,"就是这个记号!我死都不会认错!"

原来啊,老太太方才在鬼门关打转时梦到了上一世的情形。

上一世,老太太的丈夫张掌柜从雪地里捡回个奄奄一息的少年,好心将他抚养长大,教他读书算账,当亲儿子养。

谁知这孽障长大后恩将仇报,竟在账本里夹了官银票子诬陷东家!害得张掌柜一家家破人亡!

少年手腕的月牙疤,和如今黑儿腿上的胎记分毫不差。

黑儿不躲不闪,任扫帚落在身上。

还嫌不够解恨,老太太转身抄起灶台上的柴刀。

黑狗不但没逃,反而往前爬了两步,把脑袋贴在老太太脚前的地面上。

"老太太使不得啊!"王大婶去拦,却被一肘子撞在胸口。这哪像刚捡回条命的老妪?分明是索命的恶鬼!

柴刀落下时,黑狗的左前腿应声而断。鲜血"嗤"地喷在土墙上,像极了当年张掌柜在牢里撞墙自尽时的血迹。

"这一刀是为我夫君!"老太太的唾沫星子混着眼泪,"他在雪地里捡你回来,你却在公堂上作伪证!"

她又举起柴刀,"这一刀是为我女儿!"第二刀砍在狗背上,"她才十二岁,在流放路上被官兵......"

黑狗痛得浑身痉挛,却用剩下的三条腿撑起身子,把流血的断肢往老太太跟前凑。它琥珀色的眼睛里,竟流露出解脱般的快意。

"疯了...真是疯了..."王大婶瘫坐在地,看着满屋血迹。

"疯?"老太太揪住狗耳朵,强迫它抬头,"你问他疯不疯?上一世他吞了我家产业,娶了三房姨太太,享尽一世荣华,可有半分发疯?!"

黑狗突然"呜呜"叫起来,许是血流过多,倒在地上,露出了心口处一道箭伤旧疤。

老太太突然怔住,柴刀"当啷"落地。

"这...这是清竹十五岁那年为给我买药被山匪..."

说着,她老泪纵横地趴在黑儿身上:"造孽啊,我的儿..."

老太太突然哭笑起来,"清竹三岁就会给我暖被窝,七岁冒雨给我采药摔断腿,进京赶考前一晚还熬夜给我纳鞋底..."

"他越是孝顺,我越是心疼,哪知道..."

黑儿突然"呜"地一声,用爪子扒开自己的毛发,露出满身伤痕,有箭伤、咬伤、冻伤,各种陈年疤痕跨过了岁月,仿佛在诉说着什么。

老太太的眼泪突然决堤:"报应...都是报应啊!"

她颤抖着抚摸那些伤痕,"你这一世投胎做我儿子,吃的苦,受的罪,都是替你前世还债..."

……

自那以后,这黑狗就在老太太家住下了。它白天看家护院比衙役还尽责,夜里却总溜到后山衣冠冢前趴着。

村里人说,月明风清时,能听见狗哭人声:"娘,儿子还债来了..."

……

五年后的一个雪夜,窗外风雪渐歇,一缕月光斜斜照在炕头。

老太太病入膏肓地躺在床上,恍惚看见月光里站着两个人:一个是穿秀才服的宋清竹,一个是锦衣华服的张世荣。两人最后合二为一,对着老太太轻轻一笑,身影渐渐淡去。

床上的老人闭眼前听见最后一句:"娘,儿子走了。"

后来才听村里人说,老太太走的那天,黑狗绕着坟头跑了三圈,最后一头撞在墓碑上。

有人看见一道金光往西去了...这债啊,总算还清了!

所以啊老哥们,别瞧眼下过得顺就胡作非为。您看这故事里的账本——前世偷一两,今生还十斤!

后来当地还出了一件奇事:自那以后,方圆百里的恶犬竟都渐渐改了吃屎的毛病!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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